【TVB西游记】不戒深情(一.一)上【补】

【短篇不擅长的小废作者,长篇其实也不太擅长,YY了十几万字可能有点儿极限了喂😂

尽量把女儿国篇写完吧。故事顺序放在比较前面,应该在白骨精之后不久😂不要管原著和剧情顺序了,地图啥的请丢掉😂

其实到底是分段写到哪儿发到哪儿比较好,还是一气写完一起放上来比较好啊,各位?】


一.一、女儿国篇.上


秋风萧瑟,闲闲掠过两岸林间,卷落黄叶无数,稀稀疏疏的撒落河面,铺就金灿灿的一层。

扁舟拂水无声而进,徒留身后一行寥落水痕,片片零散枯叶。

船心一袭素白僧袍端坐安然沉静如画,于满目晚秋枫色中宛若一缕清幽水墨,可惜墨色再不及延展,已被周遭一通横穿竖跃搅了个模糊不清。

玄奘轻轻一叹,张开眼,看着悟空满船上下的蹦跶,惹的船身左摇右晃不休,好似乘风破浪不止;便是这般不得安稳却也扰不了悟能睡得自在,恐只嫌船小,容不得他寝的舒展。

玄奘摇头,不禁略微扶额,只觉被摇晃的昏昏沉沉,如坠云间。

悟净(未离玄奘身边,见此关切):师父,你不舒服?

玄奘(浅笑安抚):不碍事。(抬头一望,悟空正抓了桅杆左三圈右三圈的转):哎,悟空啊。

悟空(倏然一顿,向下看着玄奘):师父,什么事?

玄奘(招手):你下来。

悟空(撇撇嘴,不情愿):哦。(凌空两个跟头跃至玄奘身后,又再反跳到身前):师父?

悟能(眼睛眯开条缝):嘿嘿,大师兄,你晃的师父犯了晕。可老实点吧。

悟净(向玄奘又靠近了些,见其果有些脸色泛白):师父,你晕船啊?

玄奘面上一赧,不尴不尬的清了清喉。

悟空(轻着身子向下一矮,“恫吓”):师父,还有两日的水路要走呢。(见玄奘略有一僵,憋笑):要不,我先带师父飞过去吧。

玄奘(抬眼看了看悟空,浅蹙眉):为师不是说过,取经不可取巧,需得一步一步……

悟空见玄奘明明已经晕的发虚,还一脸端正的满口大道理,一时玩心大起,重重的往下一坐,震得船身上下左右的晃着打摆,愣是将悟能都晃了个醒。

玄奘的后话被摇了个七零八落,只来得及紧闭了眼,撑住船梆。

悟净(急扶端坐不稳的玄奘):师父小心。(不满):大师兄,你快别摇了。

悟空(从善如流,使了个术法稳住船只,继续憋笑):师父别怕,再有两个时辰,咱们就可以上岸了。

玄奘(睁眼见着杵到面前的猴儿脸,微有嗔色):出家人怎可如此胡乱言语?

悟空(心下白眼阵阵,往船上一躺,叹息着敷衍):好好好,悟空错了,师父勿怪。

玄奘(无可奈何):你……哎……

悟净(取了佛钵漾清了河水,舀上一钵):师父,你别跟大师兄生气了。(替玄奘擦了擦一额的虚汗):先喝点水吧。

玄奘接过水钵,还未及入口就被一金箍棒敲来,瞬间打了个翻。

悟空(收棒在肩,见玄奘悟净皆一脸惊诧的望来):师父,这河里的水还是不喝为妙。

刚睡醒了觉,正伏在船沿喝了一肚子河水的悟能闻言一僵,急忙呸声将嘴里的水吐了个干净。

悟能(怒而起身,指着悟空):你,你怎么不早说呀。(抠着喉咙含混):我已经喝下去不少了,怎么办?

玄奘(向河中放眼):这河水有何不妥?

悟净(拎着水囊原还打算装满,不解):大师兄,咱们的水已经喝完了,这河里的水如何就喝不得?

悟空(笑意盈盈,金睛灿灿):老沙,这水路也走了大半日了,你可见到这河里有半只鱼虾蟹螺?

悟净(看着流水漾漾,嘟囔):好像还真没见到有鱼……

悟空(起身杵着棒子,摇啊摇,片刻闲不得):明明是活水,其间竟全无生机,岂是寻常?等上了岸再寻其他水源吧。

悟能(不忿,急切):那你不早说。我,我怎么办?啊?我刚刚喝了不少啊。

悟空(挑衅):有毒第一个先毒死你只死肥猪。

悟能(急绕过悟空,往玄奘身边告状):师父,大师兄他要害死我。

玄奘(合十):阿弥陀佛。悟空,出家人不当妄造口业,怎可出此恶毒之语。(牵过悟能):身上可觉得有何不妥?

悟能(扭着身子向悟空示威,带泣向玄奘):师父,现在虽还没事,说不定一会儿就毒发了,师父,大师兄他故意让我喝这毒河水啊,他居心叵测。

悟空嘴角抽搐,重重一哼,狠一转身将自己砸到船头。

玄奘看着悟空连背影都透着委屈,心下轻起一阵难受,有意想要安慰几句,张了张口,却只寻不着话说。

玄奘(无奈向悟能,低声):两岸皆有生植,这河水怎会有毒,莫再说你大师兄要害你这般话。

悟能(努努鼻子):师父碰都还没碰着,他就急着打翻了水钵不让喝,我喝了好一气他也不来拦我。(斜一眼船头的悟空):他就是故意的。(泫然欲泣):师父,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你……

玄奘本就被一路舟行晃得昏昏沉沉,眼下更被悟能缠的又晕上了几分。

玄奘(看着悟能一叹,拾了水钵侧身往河里一舀,随即喝了口河水):好了,为师如今也喝了,便当真有个三长两短,为师也和悟能一道了。

悟净(大惊):师父,你,你怎么……

玄奘(向怔愣的悟能矮声):你看,喝的这么急,便是悟空想拦又哪里拦得住?莫再胡乱责你大师兄,嗯?

一道阴影遮蔽而下,玄奘举头。

悟空(一脸不善,恨恨):我既已说了喝不得,师父还偏要喝。便就这般信不得我?

玄奘(一怔):悟空……

悟净(急抓悟空):大师兄,现在怎么办?

悟空(甩开悟净):喝都喝了还能怎么办。(扫一眼玄奘,回身往船头,悻悻):反正我说什么你从来都不信。

悟能(挨近玄奘上下的打量,不无忧心):师父,你,你没事吧。

玄奘勉强扯了扯嘴角,晃悠悠的船身,略微一动便觉天旋地转。

悟净(见玄奘踉跄着起身,扶稳):师父?

玄奘(拍了拍悟净,脚下虚浮的来到悟空身后):悟空?

悟空(抱膝,闷声):师父放心,若真出了事,弟子自当寻了法子来救,师父不必忧虑。

玄奘(一滞,盯着手中水钵,斟酌):是,为师莽撞了。却非是不信悟空。(稍顿,叹声):为师如何还会不信你。

悟空(只扔一个气闷的背脊):哼。

湍湍河水无风自荡,漾起船身一震,乱了玄奘脚下准头,一时立身不稳扑身向前欲倒,幸得悟空展臂一捞。

玄奘(略站定,抬眼向悟空):为师再不会不信你。

玄奘说的郑重,悟空听在耳中撩起心下一阵酸涨。

悟空(扶着玄奘,神色渐清朗,声尤带怨气):那不叫师父喝这河水,师父还……

玄奘(歉然):是为师的错。

悟空一怔。

玄奘(商量):跟悟空认个错,且容过这一遭,为师今后定戒鲁莽,可好?

悟空(略有无措的点了点头,望尽玄奘一脸柔和):师……师父?

玄奘(侧头):嗯?

悟空(一时忙乱的搔了搔头):那个,师父,我,我去前面探探路吧,好不好。

玄奘(笑应):去吧。

悟空随言冲天而去,悟净颇有眼力的扶稳了玄奘。

悟能(近上几步,忐忑):师父?

玄奘(打天上收了眼,看着悟能轻有一叹):悟能,既有一场同门之谊,且当珍惜。恶言泼语多了,说者便是当真无心,听者只怕也会心寒。

悟能(扭着身子,甩着广袖,怏怏):大师兄平日里欺负我的时候,师父又不教他念同门之谊。师父只会偏心那猴子。

玄奘(片刻无声,看了看悟能,又看了看悟净,负愧):为师对你们,怕是都不够上心。

悟能一僵。

悟净(睁大了眼睛,急急跪下):师父,你别这么说。当年把我从流沙河底救出来,不叫我再受那飞刀过胸之苦,师父与两位师兄对悟净恩同再造,悟净便是做牛做马也不能偿还半分。

玄奘(弯身扶起悟净):为师一路西来本只为取经,与你们结这一场师徒缘分实非原所预料。(向悟能,惭愧):为师自幼便入佛门,年深日久的只知修行,却当真不知要如何做个师父。

悟能悟净(怔然):师父。

玄奘(苦笑轻叹):一路同行,西向数载,为师怕是让你们都受了不少委屈。(摇头喃喃):或许,当真受不得你们一声师父……

悟能(心下一涩):师父,我,我不是……

玄奘(看着弟子,展颜浅笑):往者不可谏,所幸来日可期,无论如何都当竭力不负这一世缘分和你们这一声师父。

方一语罢,骤觉船身一阵颠簸,玄奘回身,见悟空正踏在船头逆水而立 ,一身灿烂的黄几近融入身后那一片金秋,一眼望见似能荡尽满心颓唐。

悟空(见悟能悟净各自一脸莫测):你们怎么了?

悟净(猛一醒神,扶住有些摇晃的玄奘):师父。

悟空(见玄奘又起一额虚汗,脸色也渐泛白,蹙眉):师父如此经不得水路,咱们还是弃舟就马吧,耽误不了多少时辰。

悟能(凑近了,清清嗓子):额,大师兄,还有多远能到渡口啊。

悟空(挑眉看一眼悟能):依照水速,用不上两个时辰吧。

悟能(看了看玄奘,劝):师父,咱们换马吧,夜里多赶几里路,顶多也就错过一夜宿头。

悟空眨巴眨巴眼瞅着悟能。

玄奘(就着悟净的搀扶重新坐下打坐,轻应):为师不碍事。

悟净(替玄奘擦了擦汗,欲劝):师父……

玄奘(微张眼,看了一圈弟子,淡起一笑):为师便是再不济事,也不差这两个时辰,放心吧。

悟空眼见劝不了玄奘,便偷偷掐了个诀,使了筋斗云自下托住船只,隔开水面荡漾,只随水速向前平稳缓行。

玄奘再睁开眼时,已到了渡口,自觉最后这段水程却倒并不难捱。

师徒几人牵了白龙马一一上了岸,方一空了船心,那小船竟就向下兀自一坠,猛地渐了一渡头的水。

悟空(扯了一把疑惑回头的玄奘):师父,快快上路吧,早寻了宿头,也好早早歇了。

悟能(急牵过白马,附和):是啊,师父,快走快走。

悟净挑着行囊挡了挡玄奘回望的视线,正容得一片蓬蓬云朵渐散在身后。

悟空(扶着玄奘):师父,这里是西梁女国。

悟净(凑到悟空身边):大师兄,为什么叫女国啊?

悟空(觑了眼悟能,略高了声):因为这里全国上下,只有女人,半个男人也没有,凡有灵者皆是母的,没有公的。

悟能(压不住心下激荡):真,真的啊,那……

悟空(揪住悟能的耳朵):那什么那。就知道你只死肥猪色心不死,我看你就是欠……

玄奘(轻唤):悟空。

行了一日水路,晃得玄奘直到脚踏实地也还摇摇摆摆。

玄奘(略显中气不足):既是要嘱咐悟能,何不就好好说话?

悟空(撇撇嘴,松开揪着猪耳朵的手,作威胁状):你最好别给我惹事。

悟能(只当没听见,躲开悟空,牵马快行):师父,咱们快些进城吧。

悟能原想的是莺歌燕舞姹紫嫣红众星捧他这颗圆月,哪知师徒一行一步入城,四方八面扑跌而来的却是如狼似虎饿狗分食般的“热情”。

没完没了的拉扯攒摸,从白马悟能到悟空悟净,无一幸免无一得脱,玄奘身边更是给拥了个水泄不通,与弟子们尽皆分离。

悟能悟净慌不择路,颇有几分抱头鼠窜的狼狈。悟空却也几番冲不开人潮,“救”不出玄奘,终是惹得火起,召了金箍棒在手,重重就地一杵,瞬时掀翻了一地妇孺。

悟空纵身往核心偕了玄奘夺路而逃,身后是呼喊紧追的两个师弟与一匹受惊嘶鸣的白马。

方才跃出几步,尚不及摆脱满街的纠缠,迎面又来大驾卤簿旌甲随扈,浩浩荡荡的声势倒也颇为骇人。

片刻前还都狰狞可怖的百姓们尽皆恭顺伏地,一片女音婉转,数声万岁悠扬。

一女将军(打马至师徒一行面前,抱拳一礼):敢问,可是东土大唐来的玄奘法师一行?

玄奘(合十):阿弥陀佛,施主有礼。贫僧法名玄奘,与几位弟子由东土西来,欲往西天求取真经,路径贵国,不想惹此搅扰,实乃贫僧师徒之过。

(御辇之中,声悠清朗,语自圆润):蕞尔小国,未常见玄奘法师师徒这般人物,百姓一时失据,实当敢情法师师徒原宥海涵。

话音方落,帘帐轻起。

若只道红颜骨枯,恐未见人间颜色。

女将军(拨马回身,执军礼):陛下。

女王(步下御辇,浅笑雍容,打量着玄奘):小王听闻近日有东土而来的高僧将行至此间,原是要列队出城远迎贵客,倒不想法师一行脚程却是如此之速。(端然一礼):小王怠慢了。

玄奘(合十回礼):阿弥陀佛,出家之人不拘俗礼,如何敢当陛下这般劳师动众。

女王(轻扶了玄奘,朗眉舒展,星目含春):法师少礼!

悟空(眉心不觉一跳,纵棒挑断了女王与玄奘的牵扯):放手!

玄奘(一怔):悟空?

悟空(扯了玄奘禁在身边):师父,天色渐沉了,咱们还是尽早寻个宿头吧。

女王(不以为意,朗声):小王已令馆驿为法师一行备下了斋菜饭食,只待法师师徒移步。

悟能(嘻嘻笑着往前凑,下巴兜不住口水似的含混):嘿嘿,嘿嘿,女王还真是周到啊。

悟净(自女王身上稍收了眼,向玄奘):师父,我们可要去馆驿?

女王(恭谨一礼):还望法师万莫推辞。

玄奘(挣出被悟空攥的生疼的手,合十还礼):阿弥陀佛。忝受盛情。

女王(一笑,灿若桃李):法师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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